看不上眼，更何况你了。”
“就按照我个人的想法来说，做主播对于你是来钱最快，风险较低的活计了，靠打零工得攒到猴年马月才能带你妹去做手术，直播能赚快钱。”
温如一边絮絮叨叨的跟甄黎说掏心话，一边手法流利地在那张脸上化妆。
“别动……”
甄黎僵坐在凳子上，柔软的刷子在脸上轻轻扫过，一只手钳着他的脸，不让他动弹。
“我明白姐是为了我好，谢谢姐，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你明白就好了，姐只能帮你这些了。”温如捏着口红在甄黎唇上着色，“化妆你也得学一学，女装还有直播需要的东西都网上买，方便一点。”
“姐好了吗？”甄黎下意识地狂眨眼，因为不适应美瞳眼眶泛着泪水，要哭不哭的模样十分招人。
“抿下嘴，把口红抿干，对对对，就是这样。”
甄黎听话的照着镜子模仿温如抿口红的动作，上下唇轻压，匀开。
因为窘迫，由始至终都是身体僵硬，身上穿着的裙子是无声的束缚，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别扭的气息“怎么这个表情？”
温如拧上口红，抬头看见他那副表情，忍不住笑着调侃“觉得别扭。”甄黎瓮声瓮气的回答。
“习惯就好，想想你妹妹。”温如语气平淡又温柔，低头收拾化妆箱，“直播的时候看到那些恶心的弹幕不要回应，开始这几天我会带着你适应，之后就看你自己了。”
温如帮他把丝袜的皮革袜带正了正方向，满意地点点头：“好了，我去换个衣服。”
甄黎坐立不安地坐在凳子上，想到即将开始的直播忍不住心生后悔。
要不就算了吧？
要是被发现是男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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