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
黄斌一脸怀疑的盯着林涛。
林涛掀起眼帘，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
半响，黄斌认输了。
叹息一声，毫不掩饰的点评道：“你这个上门女婿，还真是失败啊。”
“谢谢夸奖。”
“那既然你一问三不知的话，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过第三个条件得置换一下。”说着，黄斌若有所思道：“你不是挺能打的嘛？”
林涛迟疑地点了点头。
“今晚，有一件麻烦事，一群高手你得帮我。”
“什么高手？有多强？”
黄斌摆了摆手：“你别管，你帮我挡住就行了，反正没你厉害。”
“实力……”
“拼死一战吧，挡不住，不知你得死，我也得嗝屁，所以，别想着偷奸耍滑。”
听闻这话，林涛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黄斌。
黄斌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一样，自顾自说道：“就这三个条件，既然你没有意见的话，那就先回去准备一下，今十一点整，淮山路的转盘路口，你等着我，还有电话别关机，我现在得先去医院给我包扎一下。”
“可以是可以，能不能让我和我妻子说两句？”
“说两句？”
正准备艰难起身的黄斌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笑着指着手机：“说吧，建议别说太啰嗦，我时间紧张。”
话毕，黄斌也不介意林涛说什么，直接艰难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并冲门口的属下招了招手：“别傻愣着了，快，来扶我一下。”
见此，林涛自然也不敢耽搁时间。
这时的手机屏幕上，其他人已经不见了，听到林涛与黄斌交谈内容的铁猴倒也痛快，直接被手机近距离的对准楚梦雪。
泪痕，惊恐，还有慌乱。
一个女人的无助与茫然，这一刻在楚梦雪的脸上，呈现得淋漓尽致。
“别，别怕！”
迟疑着，林涛缓缓开口，看着摄像头对面楚梦雪那苍白的脸颊：“虽然你说过我这个人很冷血，但实际上，不必要的冷血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
“你不会是那个哮喘致死的小女孩，你是我的妻子，合法的妻子，我会尽一切可能的保护你，哪怕为此犯下累累罪行，也在所不惜。”
“对不起。”
轻轻摇着头，楚梦雪嘴唇颤抖着。
林涛连忙笑道：“没有什么对不起，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是不是感觉自己太累赘？放心，别害怕，很快就会没事的。”
“对不起！”
“不……”
“对不起！”
摇着头，楚梦雪闭上了双眼，但抑制不住的泪痕，却从眼角滑落。
在她的声音语气之中，林涛并没有看到什么生离死别的不舍与至死不渝的爱情，而是一种复杂到令人心酸的悔恨与无奈。
这一幕，让正准备继续劝慰楚梦雪两句的林涛，突然间好似意识到了什么。
是什么？
今天下午，在东湖花园青草地上，楚梦雪与他讨论过，关于冷血无情的问题，以及一个人到底可以冷血到什么地步。
莫须有，完全不相关的东西，好似完全拼接起来了。
这让林涛感觉到毛骨悚然。
楚梦雪为什么在反复道歉？
不，不是累赘。
而是她早就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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