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这才开场，好东西都在后面，你着什么急啊？”
听着楚梦雪不满的声音，林涛哼哼一声，百无聊赖的开始掏出手机翻看起来。
他是有些不爽。
与此同时，在距离他十几个贵宾沙发之外，拍卖会现场最好的位置上，轩少此时的心情也非常差。
“为什么还差一个？”
听着姗姗来迟的属下汇报，结果没想到竟然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他一共看中了五件拍品。
准备一举在拍卖之前，用相对低廉的价格都买下来。
可偏偏，属下汇报，拍卖方答应其中四件，以预估最终落锤价的八成，现在卖给他，只有最后一件。
还就是最贵的那个，不卖。
想要？
去竞拍啊。
“轩少不必生气，那件东西，估计最终落锤价不会超过两千万，这点小钱，以轩少你的身家来说，又有何难？”
听着一旁顾先生那轻描淡写的安慰，轩少摇了摇头：“顾先生想差了，只是没想到这拍卖方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
这话，顾先生没法接了。
心道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一点。
“不过也幸好是亲自跑来这一趟，否则若仅仅只是打个招呼，而不亲自前来，这拍卖方只怕会更加不给我面子。”
说罢，轻哼一声，轩少目光泛冷道：“顾先生，此次前来江林这里，若是不出意外，拿下这些风水法器，那青竹山那边，大概也就没问题吧？”
“这是自然，否则我也不会劝轩少你亲自跑一趟，以保万无一失。”
再三听到顾先生这话，轩少忍不住轻轻点头。
青竹山那边的麻烦，对他而言太棘手了。
不过还好，跑遍了半个江南，只要江林这边别出意外，那一切麻烦就都能顺利解决了。
心中正在暗暗思量着。
“咦？”
听着耳边的惊讶声音。
轩少皱眉抬头，望了一眼眉头微蹙，脸上惊疑不定的顾先生。
“怎么了？”
一边询问，一边顺着顾先生的目光望去，只见舞台上，不知何时，已经呈上了第五件拍品。
“黄玉籽料，宝林玉器行老板韩冬年先生亲自鉴定，品质极佳的原始玉胚籽料，来历不详，不过这件黄玉籽料，却是有安神养息之神效，颇为奥妙，只要找一位专业玉雕师傅，稍加雕琢，其价值必然不可限量……”
听着舞台上主持人侃侃而谈，极尽吹嘘只言。
但很可惜，哪怕是对玉器稍有了解的轩少也知道，这特么说的全是空话废话。
至于拍卖会现场，对此加以讨论的更是寥寥无几。
这充分说明了，这东西，根本引不起大家的兴趣。
“顾先生……”
轩少望向顾先生，正欲询问。
却见顾先生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一枚精巧的罗盘。
这东西，轩少见过很多次。
但却从来没有见到过，罗盘上面的磁针，正在疯狂颤动，而且是直指这舞台上那款看起来像是黄冰糖一样的黄玉籽料。
“这是……”
“灵玉？”
听着顾先生喃喃自语的反问，轩少直接一翻白眼。
你问我，我特么去问谁？
还有，灵玉是什么？
正在心底吐槽着，就见顾先生脸上的惊骇，渐渐转化为狂喜与热烈：“拍下来！”
“啊？”
“拍下来，不惜一切代价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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