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随后一道虚影便消失了，仿佛不曾出现过一样。
雾眠觉得好疼，她真的很想就直接死了。
可是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的，她的鬼王，还只有10的感化值。
这样的疼痛好像永远没有终点，仿佛灼烧在她的本体灵魂上，昏死了都不得安宁。
就在这样的痛苦之中，她难得还做了一个断断续续的梦。
梦里有一个小男孩，站在池塘边被人推了下去，锋利的石尖割破了他的脖颈，鲜血弥漫在清澈的池塘里，闻腥而来的鱼缠绕在血色中，仿佛红艳玫瑰上的虫眼。
小男孩连挣扎都没有，就死掉了。
很久很久很久之后，等等天黑了才有发现。
他们打捞起尸体，有个女人哭得很惨。
雾眠看到了小男孩的脸，有些熟悉，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而就在她看到男孩的脸的那一刻，时间好像停止了。
嚎啕大哭的女人，手足无措的佣人，狼狈散去的鱼，下坠的水滴，都停止了。
只有她没有停止。
再是一次抽离，她好像还没记住什么，就被重新打回了痛苦中，承受这这样的酷刑。
这是一场对峙，鬼王看着一片狼藉的寝店，和软塌上的那只小狐狸，眉头紧锁。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却并不香甜，反而让他厌恶而作呕。
“阿眠？”他轻轻唤道，可是被他换做阿眠的小狐狸，已经亮出了利爪，往日里那双充满灵性、清澈漂亮的眸子此时呈现出一片扭曲的淡黄色，像是有什么东西笼罩在了原本那双眼睛之上。
最重要的是，那双眸子一点也不亮，只有无尽的陌生与惧怕，和对异类与生俱来的排斥。
这是野兽，不是他的阿眠。
小狐狸焦躁地在床榻上走来走去，鬼王稍有靠近，它便龇牙咧嘴，凶相毕露。
它显然本能还是惧怕鬼王的，却又不放心他的靠近，于是一鬼一狐，遥遥相望，诡异至极。
这样的情况大约了过了几分钟，小狐狸撑不住了，昏倒在床榻上。
鬼王刚刚靠近，一道白光，小狐狸又幻化成了少女的模样，洁白如玉的手臂上鲜血流淌，他却没有任何食欲。
他施法想给小狐狸治愈，却发现毫无用处。
最后只能包扎起来，任着她自己痊愈。
鬼王用被子裹住雾眠，她的生命重新开始运转，可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都是那双陌生的眸子，深深刺痛了他。
“阿眠。”他又唤道，这时被褥里的小家伙动了动，鼻腔里轻轻哼出了一声“嗯~”全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挪到了小狐狸的左耳上，细细捏着那条细长的伤疤，只觉得胸腔中一股愤怒无处发泄。
憋了许久，他转身离开了地宫去了王宫，拿着新上任的皇帝泄气。
雾眠觉得自己又强大了，飞檐走壁，打虎揍蛇，不仅仅可以隐藏头上的耳朵和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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