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样子。
疯鬼倒也不介意，他抬眸扫过二人，却惊讶地看到了那只小狐狸的未来。
大婚喜袍，血色漫堂。
他看到了，那只小狐狸的未来只有和鬼王交际才会有，真是有意思。
疯鬼玩味的目光打量着二人，鬼王愈发不喜，一双眸子渐渐变得猩红。
“向你借滴血。”疯鬼抱住灵牌，缓缓说道，“你不是一直想与我一战？借我一滴血，我跟你打。”
雾眠听得一惊，下意识就像阻止鬼王，却见鬼王蓦然一笑，幻化出小刀和碗，割开指腹，一滴鲜血入碗。
鬼王的伤口几乎在割开的那一刻就愈合了，他将小狐狸护在身后，低声说道：“回寝宫去。”
“不要。”雾眠揪住鬼王的衣袖，摇头说道。
疯鬼喝下那一滴血，整个人慢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佝偻的身子开始变得挺拔而强壮，干枯的发变得柔顺而漂亮，脸上的疤痕开始慢慢消失，露出他本来的面容。
疯鬼很美丽，那是中超越了性别的美，刹那间雾眠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只觉得雌雄同体。
他的声音也变得轻柔而清脆，乍一听更像是女孩子的声音。
只见他温柔地放下灵牌，笑着示意鬼王。
鬼王把小狐狸按在主殿的榻椅上，款步而下，两人的交战看得雾眠眼花缭乱，若她不是狐妖的话，根本无法捕捉二人的速度。
剧情在手，雾眠根本不担心鬼王会输。
只是她现在才恍然发现，那些剧情里一帧带过的曾经，居然藏着许多故事——比如眼前二人的战斗。
她看到鬼王很是开心，这是纯粹的战斗，势均力敌，硬刚到底。
约莫一刻钟后，两人都停下来了。
疯鬼嘴角溢出了鲜血，身上的衣服却不见破损，脚步有些虚晃。
鬼王面上是干干净净，衣服上却破碎了不少口子，也喘着粗气。
鬼王眼眸一亮，侧身说道：“你的确很强，为什么不和我一起主宰这天下呢？”
以他和疯鬼的实力，真的可以称作神了吧。
雾眠哑然失笑，鬼王到处收小弟的毛病还是没改。
疯鬼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他缓缓说道：“我主宰过了，但是有人主宰了我……”说罢，他若有所思地看向了雾眠，那小狐狸的结局里，还有鬼王宛如厉鬼的质问声，还有鬼王屠杀整个王城的场景。
他转身抱起灵牌，就要离开。
鬼王皱眉，小狐狸却耐不住性子跑上前紧张地检查着他的伤势。
疯鬼的利爪都是带了毒的，一时半会儿鬼王无法复原。
“愚蠢。”鬼王盯着疯鬼的背影说道，“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她根本不爱你。”
疯鬼停顿了一下，他转过头说道：“她爱我，她只能爱我。”
激动的声音下有些失控，就好像信仰，绝对不可以动摇。
“呵。”鬼王轻蔑地笑了，他隐约知道疯鬼是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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