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散发的从容自信、意气风发的气势,深深地把许惜给镇住了。
两人就这么傻傻互相对望着。倒是盛怀瑾先反应了过来,有些失望地问:“你怎么戴着口罩啊?”
许惜愣愣地说:“这是店里规定的,为了卫生。”
声音听着脆生生的,特别嫩。
盛怀瑾还想说“你又不是厨子”,不过话还没出口,刚才那男人就进来了,吩咐那少年:“许惜,你一会儿给这位客人洗了头吹干就行了,不用做造型。完了把地给拖了门锁好就回吧,我们俩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叫做许惜的少年答道:“好的,陈哥。”
那男人又跟盛怀瑾道了歉,说是今天天气不好就提前下班了什么的,然后就走了,屋里便只剩下盛怀瑾和许惜两人。
许惜拿了两条干净的毛巾出来,对盛怀瑾道:“先生请这边。”
声音软软的有点娘气,不过盛怀瑾还挺喜欢的,于是对这这个叫做许惜的少年就很有好感,满意地坐在了洗头床上。许惜拿着毛巾,认真而轻柔地垫在盛怀瑾的领口,然后扶着他慢慢地躺下,又拿了另一条毛巾搭在他的心口上。
“先生,这力道合适吗?”许惜用指腹给盛怀瑾按摩放松头皮,不轻不重尤其地舒服。
“可以。”
许惜按了一会,打开热水淋了一点儿到盛怀瑾的头上,又问道:“先生,温度合适吗?”
盛怀瑾舒服地眯起眼睛:“嗯,合适。”
许惜又问:“先生,用什么洗发水呢?”
盛怀瑾答道:“用你们这儿最好的。洗干净些,我觉得头上有脏东西,另外,再请给我按摩下颈椎。”
“好的,先生。”许惜答了话以后就开始给盛怀瑾洗头了。
他的手指格外地灵巧,不疾不徐,又细致温柔,从太阳穴一路到颈椎都照顾地非常好,那力道刚好让人有些麻麻的,不会痛,却又恰到好处地缓解了疲劳。
盛怀瑾即使是出道前,也大多是光顾知名的造型工作室,很少在这样的理发店来。出道以后的这么些年都是那几个熟悉的造型师给弄得,他不知道现在这些理发店的服务都这么好了,伺候得他想叫唤,舒服地要命,他简直忍不住想说“我脱-光了你给我洗个澡吧。”
盛怀瑾享受了一会儿,又睁开眼往上瞧许惜。他前面的刘海有些长,垂下来看着特别乖顺,洗头的样子极其认真专注,好像他捧着是什么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越看越觉得让人觉得顺眼,盛怀瑾有些好奇那口罩下面的脸究竟是什么模样,于是便问道:“为什么要规定戴口罩呢?”
许惜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疑惑:“不都是这样吗?不戴的话,对客人不尊重……”
“明白了,我很久没在外面洗过头,不太清楚。”盛怀瑾也没在意许惜的口罩,虽然瞧着这少年可能姿色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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