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分明在躲她嘛。
沈妙歌之所以会躲到岳家去,在萱姑娘看来当然是红袖的主意。
平南郡主倒是给萱姑娘送了贺礼,并且不薄;萱姑娘却没有琢磨郡主对她是不怀好意,因为郡主现在比她更不开心才对。
红袖和沈妙歌全当上香是游玩了:他们小夫妻能出府游玩的时候就不多,更何况是出京城;两个人的心情一大早起来就很好。
不过沈妙歌看到红袖的表弟时,好心情便少了一半儿,不过他还是极亲热的过去同表弟攀谈起来;表弟对沈妙歌也很热情,所以出城时两个人都是骑马并行,如同多年的好友一般。
沈妙歌没有想到红袖的表弟不是一个鲁直的汉子,于是他更加的头疼了;就算是再头疼,他也一定要让表弟明白:天下还有很多的好女子,比袖儿好很多的。
袖儿对他来说是极好的,不过他坚信对表弟来说一定不是最好的。
山上现在没有还没有多少景『色』可看:虽然已经是春天,不过树木刚刚开始抽芽;不过松柏是四季常青的,满山遍野的松涛还真是让红袖和沈妙歌精神一振。
上香许愿也没有什么太麻烦的事情:郑姜氏在佛堂中诵经,红袖可是坐不住的;郑大将军和庙中的主持论经谈道,沈妙歌和表弟也是听不懂的。
表弟便来约沈妙歌和红袖到山中去玩,左右无事沈妙歌也就答应:他认为这个时节,山中应该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一会儿也就回来了。
但是沈妙歌到了山中才知道自己错了。
表弟折了不少柳树与柳树的嫩枝,扭来扭去把树皮完整的褪下来做成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哨子:他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用这些哨子吹出曲子来!
红袖听得眉开眼笑,和韵香等人也接过树皮哨子吹了起来:她们只是『乱』吹一气,除了吹得响亮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回头看到沈妙歌一脸的不可思议,红袖轻轻笑道:“我们小时候在这个时节,总是弄些哨子吹着玩的;不过从来都是表弟吹得最棒。”
沈妙歌听了之后点点头,把玩着手中的哨子道:“高兴就多玩一会儿。”他心里虽然有一点点的不太舒服,不过却不是恼表弟;而是感觉自己为什么认识红袖这么晚呢?如果早两年,也许红袖的记忆中大多会是关于他的事情。
他今天的话很少,只是暗暗的注意着表弟。
表弟现在看红袖时已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待红袖也十分的规矩守礼;这也是沈妙歌敬他的地方:沈妙歌知道,他的心其实还在红袖的身上。
没有什么凭证,只是直觉;不过沈妙歌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中午时分,表弟道:“我们不回寺庙了如何?回去吃素斋,咳,还真是无味的紧。”众人都同意,只是不回去吃什么?
表弟看向沈妙歌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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