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压在我身上了的。
我扶着他一步三晃的回到了距离露台最近的他的卧室,床也不铺直接把他扔了上去,然后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毯子盖到了他身上。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忽然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借着不太明亮床头小壁灯,我看到那相框上是一个女人,不由的我就多看了一眼,一看五官有点惊讶,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然后又拿起相框看了看。
我没看错,照片上是一个女人,但是是一个很小的女人。直说了吧,他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眉眼绝对不是程紫,反而让我觉得有几分眼熟。
我又看了几眼,越看越熟悉,但又想不到在那里看过,听到床上的程墨翻了个身,我生怕他醒过来,忙把照片放回了原处。小心的帮他关好灯,关好门,然后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那天晚上,我不管再怎么问余悠然的事,程墨就是不肯再透露半句了。不过从那天开始,我再看余悠然的眼神不一样了,总觉得他身上的那种气质越来越像大哥,而且还是那种超帅的,我差一点面对余悠然犯起花痴来。
两周以后,华远烟请了假,说自己要回香港产检,拜托我多管一些公司的事务,我满口应了下来。
这公司本来就是我的,拉华远烟进来一是为了省事,二是为了借势,她来不来上班我还真的不在意,就当是拿那么多的钱给自己公司请一个护身符。
不过,这个护身符请得很值,从华远烟入股以后,公司再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算着华远烟的飞机应该才降落到香港不足两个小时,她就给我打了电话过来,在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说:“程紫,你知道沈末最近的动向吗?”
我被她问的一怔,反问:“怎么了?”
“那天在无名居,沈末是直接拒绝我的,但是我一回来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现在江家乱成一锅粥了。”华远烟说。
我一听马上就站了起来问:“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点儿。”
“香港特首快换届了,你知道吧?”她问。
我一呆,摇了摇头说:“我关注的少,不怎么清楚,说吧,什么事?”
华远烟叹了一声没纠结我的孤陋寡闻,直接说:“中国有句古话叫一朝君主一朝臣,香港尤其讲这个。每届特首都会用自己的人,没有一个例外的。江薇薇能在香港这么横行,是因为她们家有背景。现在有人借着这个换|届的节骨眼,把她干完的那件立交桥交通事故给捅了出去,一是媒体,二是他们家靠山的竞争对手,现在已经曝出来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狂跳,马上对她说:“你现在讲话安全吗?如果在外面别乱讲了!”
“安全,我在自己家呢,刚才给沈末打电话没打通,你通知他一下,就说我谢谢他。”华远烟说。
我没再和她多聊,迅速挂了电话给沈末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老半天,沈末没接,我就不放弃的继续打,差不多打了六通电话以后,他才接了电话,在那边问:“程紫,怎么了?”
“你这段时间干什么了?你在哪儿?我想去见你。”我说,“在无名居还是西山茶舍?”
他在那头沉默了一下说:“我在香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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