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好;第二,郭正雄性格很有条理性,拎得清,而且他完全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两点,足以说明将来和郭正雄在一起,比沈末要强很多。一个男人爱你多深很难判断的,而且很多爱情都是可以为了对方牺牲生命,但是爱情不可能永远这样轰轰烈烈下去,所以有些人只适合谈恋爱不能结婚,有些人适合恋爱以后再结婚。”
“说得头头是道的。”我笑了笑,看了他一眼,“道理讲得这么好,你自己的感情呢?据我所知好像是一片空白的吧!”
程墨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和程墨在一起的轻松一直持续到回到家里,我们两个斗着嘴进了家门,看到程思言夫妇正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我们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关云球还把头靠到了程思言的肩上,听到门响才抬了起来。
我觉得有点震惊,很少看到五十多岁的夫妻还有这种亲昵的小举动。但是程墨很淡定,把自己的外套手机往桌子上一扔,整个人呈大字摔进了沙发里,嘴里还叫道:“累死我了,老爸,去给少爷倒杯水呗。”
程思言一边笑一边站了起来,看着关云珠说:“瞧瞧,才带妹妹出去一天就说要累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工地搬砖了呢。”
我和他们在一起生活也有一小段了,知道这个家庭的主旋律就是这种轻松的气氛,差不多也适应了。于是一边放下东西,一边换鞋,一边说:“今天我们去了故宫,逛得时间确实很长,后来程墨又请我吃了一顿大餐。”
“花了我三千块钱。”程墨笑着,假装肉疼的说。
我白了他一眼,自己进卫生间洗手洗脸,然后走出来时,看到关云珠已经切好了两碟子水果。
他们家雇的也有保姆,但是周六和周日保姆休息,家里的事都由我们自己动手,而大家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自己动手做家务的过程。
“谢谢妈。”我坐下来,接过关云珠递过来的牙签,扎了一块西瓜塞到嘴里。
晚饭以后,全家人聚到一起,聊聊闲天说说笑话,周六的晚上谁也不准出去应酬,直到睡觉前,满屋子都是浅笑欢声。
等到大家各自回房以后,我躺在床上才有时间认真想程墨说的话。
似乎,说的也有那么点道理。
我与沈末总是在最艰难的时候相濡以沫,而当最严重的危机度过以后,二人就会恢复到平淡的样子。
这种感情是正常的吗?
我想不明白,也无法给自己答案。
晚上十一点半,沈末给我打了电话,看到屏幕上他的名字时,我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马上翻身坐了起来,接通了电话才意识到自己接的太迅速了。
“没睡呢?”他在电话里问。
“嗯,没呢。”我应声。
“今天,你生气了?”他又问。
“没有。”我说,“看我接电话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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