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听得懂。
‘跟狗仔似的，这来的真快啊。’
苏持想了想，也不在乎旁边的夜魔，直接就用虚空语回复：“其他的贤知境呢？这座城市就你一个？”
与神悟一样，贤知是虚空对于三阶的称呼，两个不同的名字本质上都象征着对法则的掌握。
那个身影皱了皱眉，这人看起来像是至高种族，但是怎么那话里话外的像是个虚空人？
“他们离这里比较远，还在路上，你是刚刚来这个世界的？”
虽然不清楚苏苇水的具体情况，但是这个与刚刚从隔壁城市传递过来相同气息的剑气他是不会认错。
所以对方是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与隔壁城市的那几个三阶发生冲突了吗？
虽然不知道一个没有掌握法则的无暇境是怎么在几个三阶手中活下来的。
但是谨慎一点不会有错，这么想着，身影问道：“你释放气息吸引我们过来干什么？还有你旁边那个影魇种，又是怎么回事？”
苏持表情不变：“我想还是等你们人到齐之后再说吧。”
在锻炼了一段时间的虚空官话口语之后，他现在已经能够伪装作虚空土著了。
说完后不再理会就这么飘飞在空中的身影，他朝旁边的夜魔道：“我在其他世界学习过关于这个怪物的语言，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真是巧啊……”夜魔话语有些勉强，“你们说了什么？怎么他现在不动了？”
苏持自然不会说自己在聚怪准备一波团灭，只是笑了笑：“对方在驱逐我们，他好像就是清理了城市的始作俑者，我们现在还是申请离开假界吧。”
他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有其他玩家被战斗余波杀死的。
所以还是先把这个夜魔哄骗离开，等之后反正也知道这座苏苇水隔壁的赤流市有一个外国玩家，到时候让国家找起来也简单的多。
他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天空中又是数道光芒绽开——
一如之前在苏苇水被包围住那样，苏持又一次被三阶围住了。
法则就算没有主动朝着苏持释放，但是依然环绕在周围的环境中让人觉得不适。
几个三阶各自与最先到的那个身影对了对目光，通过一些秘术提前了解了情况后，将目光全部都放在了夜魔身上。
在他们眼中，苏持此刻大概率是虚空的同乡，大概率还是某位伟大冕下的信徒。
此刻有要务在身想来不是他们能够轻易试探的。
至于旁边的影魇种，则就简单很多了：要么是一个过去时代的至高种族遗民，要么是这个时代继承了影魇力量的至高种族。
反正从立场上，就是与他们相悖的。
虚空不可能信任至高种族，这是曾经从命源种身上汲取来的教训。
而杀死至高种族，就算是再弱小的至高种族，都能从任何一位神明那里得到难以想象的恩赐。
可想而知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影魇种是有多么的珍贵。
“发生什么了。”夜魔本来就有些生涩的中文此刻在无数三阶的威势下说的更加困难了，“那些怪物要杀了我们吗？”
他还是感受得到那种直观的恶意的。
苏持点了点头：“你快先申请离开吧，我在这里试着能不能拖一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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