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江楼立刻往站点走,请求支援。
然而走到半路,埋伏在他身后的两位劫匪直窜来,纶棍子就向他砍来,力道之狠绝。
江楼侧面闪过一阵阴风,眸光一缩——
“砰!砰!”两声利落果决的枪响响起。
两位劫匪身子一僵,向后倒,手里的铁棍框框掉落在地。
江楼目光一凛,他身上没有带枪,眼皮一跳向后侧看。
熟悉的黑皮车,车窗半开,隐约看那张他心心念念的脸。
裴宴救了他一命。
时隔上次戏楼面,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
轮廓锋利,目光冷淡。枪头还在冒烟,却被裴宴不紧不慢收了回。
江楼望他,下意识喊他名字,却哽在喉咙。
两人的目光交汇了一瞬,裴宴便神色淡漠地移开了视线,摇上车窗。
朦胧的车窗,隔绝了他眼底翻涌的思念,手里紧紧握的那叠,江楼写给他的书信。
望黑车远的地方,江楼凌冽的瞳孔里,映照了远处燃烧的战火,风雨飘摇。
时间紧迫,江楼强压下心里黯然的情绪,连忙赶回站台请求援兵。
夜晚,江楼回到了戏楼,今晚的戏园子空前繁荣。
又到了一周里江老板亲登台的一,报纸刊登了整整一页江老板的曲目,《孔雀东南飞》。
戏台上褪了艳丽的牡丹,两侧的幕布上绣清丽的梨花。
梨花屏风后方,走来一道淡红的人影,戏衣淡雅,水袖素白,眼尾迤逦的眼红却盖不住清傲的眸子。
唱腔清冽起,一时间所有人都挪不开眼睛。
江楼目光下意识看了眼二楼的座位,已经换了个陌生的人影。
戏子的黯然被粉墨遮。
他唇角轻轻勾起,朝众人风情一笑,台下人像是被摄了魂一般,凝神屏息。
然而在一楼的角落里,他还是看到了那道高大的人影。
灯光一闪而过,裴宴默不作声隐在人潮中,似乎不被他发现一般,远远注视他。
克制不住念,还是偷偷来了。
江老板眉眼明亮,相思的唱腔美到极致。
战事在即,裴宴淡淡收回了视线,转过身毫不留恋往门外走。
“裴爷,您留步。”小张气喘吁吁跑过来,“江老板留了封信给您。”
裴宴扯下手套,接下了白色的信封,然后带下属走了望江楼。
他边走边翻开信封,里面字迹隽秀,工整写了一行字。
“我赌你会来,我赢了。”
“卡——!”
叶荣大喊一声,“过了过了!”
他紧紧盯不断回放的镜头,从车里裴宴的克制,到戏台下望向江楼时目光惊艳,又因身份桎梏而收敛,这份隐忍的感情被傅沉故轻车熟路表达了来。
他从业这多年,不经迷惑了起来。难道有的人生就会演戏?
一个谢明舟还不够,老傅也是如此?
不仅叶荣迷惑,现场观看全程的演员工作人员也不解。
高高在上的傅总,是怎把这份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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