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过满地的落花,发出沙沙的声响。
好家伙,傅总看起来比他高,身体也比他壮实,他扶了没几步额头还沁出薄汗。
傅沉故似乎察觉他的停顿,强撑着眩晕的意志站直,哑声说:“你先上去。”
“你喝了。”谢明舟迎着酒气,提醒说。
“我很清醒。”傅沉故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皱眉,目光带着一丝迷茫。
谢明舟:“......”
别醉酒发疯,傅总喝了倒是很安静,就是比平时固执。
这样的傅沉故,卸去了平日的冷淡疏离,倒是有几分可爱。
谢明舟低笑一声,重新扶上傅沉故的肩膀,像是在逗小孩一样轻笑说:“好好,傅总别耍小子,老实跟你谢哥回屋。”
走了没两步,傅沉故脚步一虚,健硕的身体直直压了过来,谢明舟那娇贵的身子哪顶得住,撑着傅沉故往后退了两步,后背直接抵上了凤凰树的树干。
傅沉故醉醺醺,几乎是下意识的,手绕过他的后脑,防止他头磕向粗粝的树干。
树干摇曳,树枝上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
四周静寂,酒香醇厚。
傅沉故垂眸盯着心心念念的这张脸,一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被月色覆上一层旖旎的风情,牢牢勾着他的视线。
这双被无数觊觎、情又薄情的眼睛,他只想独属于他一个。
谢明舟对上满含醉意,又克制的目光,原以傅沉故会像以前一样松手,后移目光。
谁知,傅沉故单手放在他的后颈,而另一只手径直绕过他细瘦的腰身,忽用力,不由分说他抱进了怀里。
肌肤相贴,两都是身体一僵。
怀中的腰比想象还细软,傅沉故喘息都粗重了几分,身体涌上一股亢奋。
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每日每夜克制得呼吸都快停滞,酒意壮胆,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
谢明舟猝不及防被周身的滚烫惊在原地,骤觉得,两侧风声都静止。
傅沉故一向冷淡,克制,他没想过傅沉故的怀抱竟炽如热铁。
同时震动的,还有两腕上的手环。
双重震颤叠加在冰冷的夜里,谢明舟只感震耳发聩,无比炙烫。
理智告诉他推,意识却跟着沉沦。
“满城凤凰花都了,他是不是,也该回来了。”傅沉故附在他耳侧,沙哑说,半眯的眼睛带着醉意和茫。
谢明舟目光一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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