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还没松开。
“……”
一种被冒犯,甚至在心底深处是浅浅的委屈的情绪迅速在她胸口燃起。
言绵眉头下压,抿唇拽着薄景晏的胳膊扯开他的手。
“我已经能站稳了,就不劳烦您了。”言绵话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些愤怒。
薄景晏任由她扯开手。
在背对着言绵的地方,他的目光一瞬也没离开过言绵。
“好。”
薄景晏终于淡淡的向后推了几步,给言绵让开位置。
此时此刻,言绵一秒也不想多待在病房。
先前没看到薄景晏的时候,她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看到他。
——她想把之前‘草率’的表白全都说清楚。
但是当她真的看到薄景晏,注意到他似乎丝毫没有被牵扯到的情绪之时,一向冷静的言绵也难以保持冷静。
她现在只想离远一点儿。
言绵接着空位和薄景晏猛地错开位置,她腰间似乎还残留着薄景晏手上温热的温度。
这点温度似乎从腰间燃到心间,言绵垂下的手不禁攥在了一起。
她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言医生——”薄母见事似乎不太妙,紧忙拦了一下。
言绵这时才想到自己来是来看薄母的,被一打岔,她都险些要忘了说什么。
“薄夫人,您外伤已经全部治愈,下午我会让人来帮你拍个骨片儿。”
言绵三言两语交代完,说完就又抬步往前走。
看着言绵仓皇离开的背影,薄景晏眸光微暗,转头看了薄母一眼。
毕竟是亲儿子,只一眼,薄母就看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当即,薄母急中生智,痛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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