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空调开到二十度,“行勒,你继续抽。”
“我是说……你来我家拜访,我炒几个菜等着姐姐。”袁柳笑,“姐姐,我一直觉得你不像狮子座,现在觉得像极了。”袁柳说我没抽烟,真的没抽,是赵佳琪烦恼,排解下。
她失恋了,年轻人,不爱做题又不喜欢做事,总要找点途径挥发下愁绪。袁柳看了眼一脸傻憨的赵佳琪笑,“姐姐,你年轻时要是闷了怎么办?”
我不年轻了?俞任反问。
“年轻,非常年轻有为。姐姐,你小时候怎么排解的?”袁柳马上改口。
是半夜躲在床头哭,旁边站着怀丰年。袁柳知道这个答案,她只想穿越到那时的俞任身边去陪她。
登高一望,风烟俱净罢了。俞任的回答让袁柳惆怅,她又说兔崽子,赶紧和你同学回家,这么晚不安全。
袁柳不舍得放下电话,在俞任要挂的那瞬间忽然喊,“俞任。”
俞任的心莫名被这声喊得一颤,她说喊姐姐,没大没小。
“晚安。”袁柳说。
“晚安。”俞任放下电话,无奈地笑了笑——这点儿小心思,还是逮着机会占便宜。
袁柳从赵佳琪的嘴里拔出烟,“登高一望,风烟俱净。”
“高在哪儿啊?”赵佳琪脸上的妆都哭花了。
希望。袁柳拉起朋友,肖申克里不是说了?希望是个好东西。她不是麻药鸦片,是信念。赵佳琪,你希望自己变成什么样的?去努力吧。袁柳捏着自己的腰,“看看我,马甲线明显了没?”
“看不出来。”赵佳琪说。
袁柳变色,“哼,可我离希望更近了。”
那你的希望可真俗。赵佳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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