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的。
诡烈这次找来的牛婷还真是非常的有作用。
“很好，汪先生的这些情报，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我们先签订一个短期合约，假如这次合作我很满意的话，未来我会给汪先生一份长约。”
“长约？”
汪四平有些没反应过来，药博会又不是每天都开，他要长约干什么？秦锋又准备订什么长约？怎么听上去有点怪怪的。
牛婷对汪四平的反应迟钝感到很不满意，这次是伸手过去直接掐了一把。
“哎呀！”
汪四平一个没反应过来，差点就疼的跳了起来。
这一下动作难免就有点太大了，几乎没有办法掩饰，牛婷瞬间就红了脸。
秦锋却还能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低下头去再翻看起来情报目录。金晓晓很是无语的转过头去，干脆和大伊万来段翻译对话。
牛婷羞得脸色通红，狠狠的瞪了汪四平一眼。
这下汪四平终于反应过来了，慌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好的，好的，全都包在我身上。您放心，秦先生，整个亳州你绝对找不到第二家我这样的合作伙伴。”
这个短约很好签订下来，可是汪四平并不能满足秦锋的另外一个业务需求。
这次他也不问牛婷了，直接问汪四平：“我想找个专业的私家侦探，汪先生有没有什么好推荐？你们也算是同行吧！不知道汪先生有没有熟悉这方面业务的人才？”
牛婷这次有点看不懂了。
她以为秦锋要找的就应该是汪四平这样的情报掮客，为什么现在都签约了还要另找私家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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