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埋头向美联邦的方向飞去。

　　“喵呜，会跑的食物你别跑！”喵帝嗷呜叫着。

　　天海市恢复宁静，阿古转过身子，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的观世音，观世音也用同样平静的眼神看他。两人对视了一会，观世音叹了口气，把眼神挪开，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她用服软的口气问：“你让不戒夺了我的权，囚禁了我，现在又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没让不戒夺你的权。”

　　观世音蓦然抬头。

　　“是的，我没让不戒夺你的权，这件事情是他自作主张，我没想对付你，至今为止还没这么想。”阿古看见观世音的眼睛越来越亮，笑着说：“你知道罗先的事情，误会我要对付你也很正常，但是罗先自从知道了六道轮回的事情，他最想要的是复活牡丹，对付你就算不了什么了。我也只想整合道家和佛门，没想夺权杀人什么的。只是结束内乱而已，是你想太多。”

　　观世音眼中的希冀越来越浓。

　　“你在想什么？”阿古笑着问。

　　“我在想要是臣服你的话，你会不会罢免不戒。”观世音的提高了声调：“不戒只是一个凡间的和尚，我是慈航普度观世音，我比不戒有用。你让我来，应该就是为了这个！”

　　“都说了不要想太多。”阿古忍不住摇头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人间界的佛门贪赃枉法，早就不适合这个社会了。不戒取代你成为人间界佛门的主，他的经论取代以往的洗脑学说，这也是进化的法则，我不会干涉。”

　　“那你找我来做什么？”

　　“有点事情问你。”

　　阿古把熊无缨的事情说了一遍，看观世音的眼神充满笑意，可在观世音的感觉里，她好像被一条随时都会暴走的毒蛇盯上。她偷偷看了一眼阿古，恍然有点了解了这个总说自己是个凡人的‘不凡人’。

　　阿古说的没错，他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他和所有的中国人一样，对待一切有个自己的准则。中国人向来大气，点滴之仇多数都忽略了，但是滴水之恩总是要涌泉相报的。父母的养育之恩、亲人的血脉之谊、妻子的相濡以沫、朋友的爱护之情......这些个情谊组成了阿古的行为准则。她低声叹了口气，忽然问：“要是没有白娘子，你是不是早就杀了我？”

　　“是。”阿古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

　　“你知不知道白素贞跟我的关系？”

　　“知道或不知道都无所谓，总之她在乎你，看在她的情面上我不杀你。你的心里应该清楚，要是我想杀你的话你连仙灵都保不住，就你做下的那些事情，六道轮回的畜生道，你会经受十万次。”

　　“你说的没错，我有罪，罪在不赦。”观世音忽然笑了，眼睛里却有泪光闪动。她想起自己还是凡人的时候，想起自己怎么慈航普度，又怎么从一个慈航普度的菩萨，变成罪不可赦的魔头。佛门的经意本来就是好的，她以前也是好的，但是如来做主了之后佛门就变化了，她也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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