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敲诈刁难勒索的实在是苦不堪言。
从临安到盱眙军,船行的慢些要近半月,快些也要十日左右,这意味着未来十多日里只需等待便可。
在北行之前,有驸马头衔的安维轩还进了趟宫,名义上是即将北行提前拜贺正旦,当然镜子、琉璃器皿、香皂这些事物是少不得要向宫中进献的。当然,安维轩也要去见趟公主的。
为表示嘉许与亲近,赵构留安维轩在宫里用了午膳,临行时又赐下些物事。
腊月二十六这日一天早,将手中事务处理完毕的安维轩,带着手下趁年前乘官船向平江府行去。
水牛负责管理城北的作坊,这一次没有随在安维轩身边回家,随在安维轩身边的是柱三与周三二人,除此外是一干护卫周全的保镖护卫。
安维轩北行,自然不是直着奔着盱眙军,而是先回家中过节团聚,待过了正旦之后再北上盱眙军。
话说临近正旦,更是官船上的船夫也不想走动,特别是背井离乡的去盱眙军,更是不愿意也不高兴。安维轩归家心切,好说歹说,甚至多给些辛苦钱那船头与船工们也不大愿意。
这下恼了安大官人,使了脾气在所有船工面前将那船头裤子褪下,只一顿板子,只教得船头与船工们老老实实。
船刚行出临安城不远,安维轩便看到载有金使入贺的船只迎面驶来。
……
自临安起程经长河、永乐、秀州、平望、吴江再到吴县,三百多里水路,四天的时间绰绰有余。
除夕这一日上午,官船抵达到吴县老县城东门。
下了船的安维轩兴冲冲的便要向家中行去,柱三忙寻了顶轿子来,毕竟安维轩四品大员与天家帝婿的身份摆在那里,荣归故里不坐轿子是很失身份的。
行不多时,便到了自家药堂门前。
安维轩下轿,只见得药堂大门紧闭,今日正值岁末,想是都放假回家过节了,柱三上前敲了几下门。
“客官,今日明两日放假,后日再来罢!”门内似来道声。
“毛九,开门!”柱三吼了一嗓子。
“三哥……听声音,药堂大门开起探出个惊喜的脑袋,又忙出来向安维轩拜道:“小的见过官人!”启银安维轩勉励了两句,便要抬脚进屋,却被那唤做毛九的伙计拦了住。
“何意?”安维轩不解。
“师父与师娘俱不住在药堂了!”毛九忙说道,又说道:“官人的官越做越大,纳的妾也越来越多,家中地方狭窄,师父他老人家在城南买了座大宅子,小的这便带您去。”
这话听在耳朵里,安维轩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
而毛九说起话来很是眉飞色舞很是羡慕,很是与有荣焉的为自家这位师兄感到骄傲。
毛九带路,安维轩省却了寻路的麻烦,随意的观看街道上的风景。
这时,只听那随在轿子旁的小伙计又向安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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