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现在压力再次来到了我这里。
杉凌没想到最后话题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这里，看着面前的楚然，默默地想道。
可如果刚才是冲动上脑，那么现在理智回笼，杉凌就意识到这要是和楚然谈恋爱了，那情况绝对不只有他描述得那些美好。
毕竟这算是缔结了一种新的契约关系。
虽然楚然没有给她压力，但是杉凌对于这种关系还是会感到一定程度的畏惧。
“是吗，我明白了。”杉凌并没有开口，她仅仅是沉默了一会儿，楚然就明白了她的答案，“虽然有点遗憾，但是没有关系。”
不用说出口这件事情让杉凌松了口气，她看着面前的楚然，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起。”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和你之间，永远不需要说这个。”楚然摸了摸杉凌的脑袋。
“所以说我给你当系统的时候真的有那么好吗？好到你这么念念不忘？”杉凌带着些疑惑地问道。
这是她第一次好奇自己的过去。
当初在意识到自己记忆有缺失的时候，杉凌甚至连问一声999都没问。
虽然这么说有点残忍，但是在杉凌看来，既然这是总部和她协商好的，获得了她的同意，那么这就应该是当时最好的处理了。
所以她并没有试图想要去找回那部分的数据。
可是现在看着楚然这个模样，杉凌却还真的有点想要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能有多好了。
“那个时候没有在一起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执念，让我追到了这个世界。”楚然看出了杉凌的疑问，但是却并没有回答，“但是在见到你之前，我也曾经考虑过要不要放弃。”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和你或许都已经改变了太多，或许强行在一起也不会再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我才会接受总部的意见，封闭了我的记忆。”
“可一直到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只想是你，只能是你。”
“姐姐，姐姐！”米歇尔的声音拉回了杉凌的注意力，这会儿她穿着一身绿色的裙子，一头金发也用同色系的丝带编织起来。
她拽了拽杉凌的袖子，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你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杉凌回过神来，拉着米歇尔的手看了一下她的这身装扮，“哇，真的好好看诶。”
米歇尔其实知道杉凌刚才在想谁，可是在楚然找她谈过一次话之后，她也有了危机感，不敢给杉凌太多压力。
听闻杉凌避开了这个话题，也只能顺着她的话嘟了嘟嘴：“那姐姐帮我买吧。”
“行，可以。”杉凌有点心虚，大手一挥就帮米歇尔把刚才她试过的衣服统统买单了。
毕竟这小姑娘生得跟洋娃娃似的，穿什么都好看得不像话。
而且，杉凌手上的钱其实也算是米歇尔帮她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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