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的脸。
其他几人都在注意蛇，没有看到木萧萧和人蛇的亲昵。
快上塔顶时，木萧萧看到了一个身材单薄的男人。
男人长相俊美，高眉深目，有异域风情，只是脸色苍白得过分。
宽大的衣裳穿在他身上，风一吹就荡得起劲儿，看得出来是真的很瘦了。
“咳咳咳……”他问，“你们要阻止祈雨？”
木萧萧听他的声音，确认他是城主，便道：“我们并非想要阻止祈雨，我们只是想看看要如何祈雨。”城主拿着手帕捂着嘴，咳嗽了好几声，手帕都染红了。
他道：“我挡不了多久，城墙快破了……”
“我们就上去看看罢了。”木萧萧朝着城主笑了笑，“您可以让开吗？”
城主没有让开的意思，他的目光微垂，看向水意。
他指着水意说：“他可以过去。”
水意害怕地抱紧了怀里的金蛇，身体往木萧萧身上贴。
人蛇冷飕飕的紫色竖瞳，给了城主一记死亡凝视。
城主在人蛇冷冽的眼神下，咳嗽咳得更厉害，让人怀疑他会不会把自己的心脏都咳出来。
陡然，城主的身上出现了一个血洞。
与此同时，城墙被干尸们撞击出了一个破洞。
干尸们从水城的城墙，涌了进来。
虽说那个破洞没多大，但看着这阵势也够吓人了。
“城墙破了……”城主说。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但即便身上有那么大的伤口，却还是站得很稳。
木萧萧心道：果然。
她就是听了城主的话，怀疑城主和城墙有关联，才不想和城主打起来。
“别挡道。”人蛇口吐人言。
城主定定地看了人蛇两秒，让开了路。
李正义已经飞上了塔顶，正在和塔顶的守卫打斗。
城主摆摆手，守卫们才停手。
在塔顶，有一个舞台，水含溪和另一个候选圣女正盘腿坐在上面。
她们的食指悬在半空中，血液食指一滴滴滴落进碗里的白色粉末中去。二人的脸上不知是用什么涂抹了诡异的图案。
舞台的周围东南西北四角，站着四位脸上涂抹了图案的老者，他们各自手中拿着一根骨头和一个骷髅头。
老者嘴里念念有词，听着晦涩难懂，应该是在念什么咒语。
偶尔，他们会用手里的骨棒，敲一下骷髅头。
狂风大作。
天色暗沉下来。
木萧萧嗅到了一股焦臭味。
紧接着，一个浑身被火焰烧得焦黑的人形物体，出现在众人面前。
焦碳鬼一眼就看到了躲在木萧萧身边的水意。
她咧嘴笑了笑，对水意说：“乖孩子，到母亲这里来。”
“水漫儿，你怎么有脸说自己是这孩子的母亲？”城主怒瞪水漫儿，为水漫儿的无耻感到震惊。
他清楚地知道水漫儿有多么卑劣。
“母亲很想你。”焦炭鬼朝着水意张开双臂，“快过来。”
她当年剖了姐姐的身体，并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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