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答应李璨说出来,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下将从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们做了什么?”李璨不由问。
“那给梁佐勋可坏了,特别不是东西。”白佩玉骂了一句才道:“前年中秋前夕,梁佐勋的母亲宴请咱们家去做客,摆了戏台子招待。
点得都是祖母她们那些大人爱看的戏,我看得昏昏欲睡,就假意要去更衣,叫大姐姐陪我去他家的园子走走。”
更衣是文雅的说法,其实就是方便。
“然后呢?”李璨听她的语气,就知道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然后,我们就看见梁佐勋在一个假山边上,抱着一个婢女,两个人死不要脸!”白佩玉气恼万分,义愤填膺:“他们就抱在一起啃,没羞没躁的,恶心死了!
那婢女还说要梁佐勋许他身份。
梁佐勋就答应等大姐姐过门了,就叫她做小妾!”
“后来呢?你们叫破了这件事不曾?”李璨黛眉轻皱。
如此听来,表姐的未婚夫当真不是良配。
“表姐就拉着我要走,我哪里忍得住?”白佩玉不自觉的声音便大起来:“我就大声喊了,那个该死的梁佐勋吓了一跳,还想落荒而逃。
我就叫婢女们去拦了他们,喧闹起来,祖母和大伯母,还有梁佐勋的娘和姨母那些,反正大人们都被惊动了。”
“后来呢?”李璨不解:“怎么没有退亲?”
“祖父不同意。”白佩玉泄气道:“你是不知道,祖父那个人,最是固执。
他说一不二,说退了亲是毁约,对不住已故的老友。
而且,梁佐勋他爹是咱们扬州知府,咱们家许多生意,都在扬州城内。
大伯父也说,这件事棘手得很。
后来,梁家又登门赔罪,说会好好管教梁佐勋,还说再也不会叫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姐姐看大伯父大伯母为难,就主动说自己不计较了。
其实,梁家就是看中了咱们家是做生意的,以后大姐姐会有大笔的嫁妆带过去。”
白佩玉撅着嘴,很不高兴的说着。
“然后,这门亲事就到现在?”李璨眨了眨眸子问。
“他要是能改了,大姐姐也就不生这个气了。”白佩玉又瞪着眼睛道:“梁佐勋就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他们家说得话,也就听听罢了。
去年他们家那个婢女怀了孩子,在集市上遇见我大姐姐了。
那婢女还主动来挑衅,说什么她怀得不是嫡子却是长子,把大姐姐气得病了一场。”
“大舅舅就由着梁家这样?”李璨眉头几乎皱到一处去了。
“有什么法子嘛,大伯父和我爹都孝顺,祖父不许退亲。”白佩玉叹了口气道:“大伯父倒是带着人找到梁家去了。
梁家给那婢女灌了堕胎药,打掉了孩子,发卖出去就算了事了。
大伯母也说民不与官斗,斗也斗不过,毕竟一家老小在这儿,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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