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赵晢跟前,又取了火漆蜡。
赵晢叠了信纸,放入信封中。
无怠以蜡封了口,赵晢取过印章盖了,递给风清:“快马加鞭,给舅舅送过去。”
赵晢的舅父孟君德由乾元帝亲自调任申州,任申州经略,与申州知府平起平坐,总管申州大小事宜,已三年有余,家中亲眷皆随其定居申州。
申州西临扬州,江南之地富庶,申州更胜扬州数倍。
这样的地方,也更易出贪官,且官官相护,背后却又有朝廷大员的影子。
乾元帝极不喜江南官员自成一派,孟君德便是密领了君令前去肃查申州官场的。
“是。”风清接了信,匆匆去了。
*
翌日傍晚时分。
李璨随着李瑾去集市采买东西回来,正遇见大哥李琢策马归来。
“大哥哥,你怎么弄成这样?”李璨瞧见李琢衣裳都破了,脸上也有一块青黑,不由一惊:“大伯母呢?”
李瑾也关切的上前。
“小妹别忧心,母亲的马车在后头,很快便到了。”李琢跃下马儿:“下山的路上,遇见几个歹人,在一个姑娘的马车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上前制止,他们便动手了。”
“大哥没事吧?”李瑾不由问。
“无妨。”李琢揉了揉脸上的淤青:“还好带了几个人,都抓住送京兆尹去了。”
“我大哥哥战无不胜的。”李璨笑了,又想起来问:“二哥哥没有跟着去吗?”
二哥哥不如大哥哥性子内敛,碰上这样的事,恐怕早比大哥哥跑得快,要和他们说了。
“二弟今日营中有事,只有我陪母亲去了庙里。”李琢笑着解释。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林氏的马车便回来了。
林氏仔细问了李琢的伤,见他确实无碍,也就放心了。
本想着此事便过去了,谁知第二日清早,李璨尚未睡醒,前头便传了消息来。
“姑娘,姑娘!”
糖果挑了床幔,欢快地唤她。
“什么事?”李璨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她知道肯定有事,否则糖果不会叫醒她的。
“前头有媒人登门了,给大少爷说媒。”糖果喜滋滋地道:“大夫人打发人来,请姑娘去呢。
宁阳王府的老王妃亲自登门了。”
“宁阳王府?”李璨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醒了醒神才道:“宁阳王府怎么会突然来跟大哥哥提亲?”
“奴婢听着意思是,大少爷昨儿个帮了人家姑娘。”糖果思索着道。
李璨明白过来,原来大哥昨日救的,是宁阳王府的姑娘。
她一下半丝困意也无,当即下了床:“替我穿戴。
可知说得是哪个姑娘?”
她记得,宁阳王府与她差不多大的姑娘,应当有两位。
“是大姑娘。”糖果招呼了人进来,回了一句。
李璨眨了眨眸子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这门亲能做。
宁阳王老王妃育有两子。
长子长媳皆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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