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你是说,该……除掉她吗?”
她本以为,赵晢的意思是她将那个婢女发卖了做得对,但仔细思量,又好像不止这一个意思。
赵晢望着她,语气淡淡:“只是一个婢女,依着东宫的规矩,她本就该处死。”
“可是……”李璨皱起小脸:“那是一条人命啊……”
她长这么大,好像还没有真正处死过谁,就算有什么事情也都是赵晢、大伯母他们替她收拾。
“李璨。”赵晢面色端肃地告诫她:“你所处的位置,心软会后患无穷。”
“我记住了。”李璨郑重地点头:“我以后不会心软了。”
她明白赵晢的意思,她跟着赵晢长大,不管他们之间如何,别人都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东宫的人。
对付赵晢的人,也会对付她,她心软,不只是给自己留下祸患,也是拖赵晢的后腿,以后再也不会了。
“近日,夏婕鹞可曾登门找过你?”赵晢低声问。
李璨漆黑的眸子微微转了转,摇摇头:“没有,阿鹞姐姐上次落水受了惊吓,应当还未彻底痊愈吧?
泽昱哥哥若是不放心,便去探望探望。”
她说着话儿,垂下了眸子,心里头涩涩的,赵晢放心不下夏婕鹞,就自己去看好了,做什么非要问她,怕她不够难过吗?
“便是至交,言语间也该留意,莫要说了不该说的话去。”赵晢提醒她。
李璨怔了怔,赵晢这话是什么意思?提醒她提防夏婕鹞吗?
可夏婕鹞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赵晢的心上人,赵晢为何忽然这样说。
她思量了片刻忽然明白过来,赵晢说的他们两人亲近的事,譬如她方才亲亲赵晢这种事,不要叫夏婕鹞知道吗?
她心里窒了一下,眼圈微微红了,赵晢还真是细心体贴啊!
“怎了?”赵晢微微侧头瞧她。
李璨抬眸望了他片刻,仰起小脸,柔嫩的唇瓣凑上去,亲在了他唇上。
她顿了顿,缓缓阖上了眸子,生涩稚拙地描绘他的唇形。
她才不管赵晢以后是和夏婕鹞在一起还是和谁,她就要和赵晢亲近,趁着他还没娶妻。
赵晢身子僵了片刻,耳尖与眼尾泛起薄红,一手揽紧了她的细腰,一手托在她脑后,只顷刻间便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李璨抵不住他的攻势,两手自他脖颈处滑下来,攥着他衣襟。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几欲窒息,轻推他胸膛。
赵晢松开她,垂眸望她。
李璨半倚在他怀中,眼尾嫣红,一双清澈的眸子水光潋滟,也正望着他,娇嫩的唇瓣有些许红肿,轻轻喘息着,莹白无瑕的小脸上无辜与妖冶并存,宛如枝头开得正好的海棠花儿,引君采撷。
赵晢喉结微微滚了滚,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枕在了她头顶上。
李璨软软地任由他抱着,恍惚间似乎听到赵晢叹息了一声,她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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