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不止让宋年看不清霍辞的面容，也让霍辞看不清她的。
隔着薄烟瞧宋年，那一张脸像是带了块面具，没有喜怒哀乐，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
霍辞眉头猛然皱起。
为自己脑海里竟然出现这种问题，还去探究。
他再开口，声音稍显暴躁：“滚出去！”
真是神经病，宋年在心里啐一口，表面却不动声色，离开了办公室。
……
宋年从总裁办公室里面出去，并没有马上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去了厕所。
在她身影消失在拐角时。
秘书室里的人有些忍不住嘀咕起来，“哎呀呀，宋秘书又在总裁办公室待了快一个小时呢！你们说，她是和总裁汇报什么工作呀，汇报这么久？还每一次都是这样。”
一个妆容艳丽的女人哼道：“呵！汇报工作，亏你说的出来！我敢说她是我们秘书办里面最为闲的一个秘书，甚至就是一花瓶，有什么工作是需要汇报的，还不是陪总裁上……。”
“嘿，人家陪总裁上……也是汇报工作好吧，汇报那什么的功夫怎么样了，有没有进步……”
“你们这一个个的，酸，使劲酸，人就是有办法上到总裁的床去，就是有办法让自己勾住总裁，让总裁喊她进去谈话一小时，有本事，你们自己练练啊，练出个什么绝活来，让总裁非你们不可……”
加入讨论的人越来越多。
“嘶，我们可没这本事，陈秘书你有没有啊？有的话，教我们两招啊！”
“哈哈，我哪里能有啊，我要是有，可不是我在总裁的床上了！”张秘书挤挤自己眯眯眼，又小声讽刺着道：“这问题真问错人了，得去问宋秘书，回头，等她回来，去和她请教请教，说不定下一个在总裁床上的可就变了人了。”
这时，一道不怎么和谐的声音插，进这一堆女人的小声议论中：“宋秘书，她不是这样的人吧。”
是和宋年关系比较好的人。
“小可，你是真蠢还是假蠢？”陈秘书听到曾可这话，没好气的接一句。
曾可虽见着陈秘书脸色不好，还是弱弱的又补了一句：“我感觉就是这个样子的。而且……我们总裁不是不近女色么！”
小可这话落下，众人都沉默了下，确实，如小可所说，她们总裁不近女色，她们甚至一度认为他是GAY!也因此，从前没人想过要勾引他，直到空降了一个宋年过来，稍微有眼色一点的就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不一般。
是以，这时的沉默也不过是短暂的。
很快，有人反驳小可的话。
大多是针对宋年的，没有人就霍辞说一些什么。
……
彼时，身处于厕所隔间里的宋年，并不知道她走后引起了秘书室里的人一番激烈讨论。
至于宋年来厕所做什么？
来厕所当然是上厕所？
并不……
她只是——
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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