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逼人。
最后,服务员端上了个果盘。红红绿绿新鲜的水果摆得很精致,中间主打的是削好的芒果。
傅池屿接过果盘就要往姜温枝面前放,她连忙抬手压住了盘子边缘,“不用放我这儿。”
姜温枝抿了抿唇,补充说:“我不吃芒果。”
茶余饭饱,一行人走出火锅店。男生只谢锐川没喝酒,于是返程时便由他来开车。
把走路摇晃的吕昕和宋卓塞进后排,傅池屿掏出钥匙丢给谢锐川,目光带向旁边的姜温枝:“我送她回去,你们先走。”
“好。”谢锐川带着两个酒鬼扬长而去。
姜温枝看向身侧站得还算直挺的傅池屿,他也喝了不少,但醉没醉的倒是看不出来。
不过,想起高考聚餐时傅池屿的酒量,今晚他喝的和那时差不多。她觉得,他大抵已经神志不清了,只强装出清醒。
路边空着的出租不少,姜温枝随手拦了辆车,沉默着把傅池屿先推进了后座。
替他系好安全带,她冲司机报出目的地:“信息工程北门。”
“嗯?不,”坐上车便阖眼小憩的傅池屿忽地出声否定,漆黑的鸦羽阖张,冲司机摇了摇手,“去潭清大东门。”
声音虽懒散可也是不容置否的决定。
姜温枝随他了。
天幕刚暗,层层乌云遮天蔽月。今晚大学城路上的行人车辆并不太多,司机刚想提速,后面便传来一道轻慢的女声。
“师傅,麻烦您慢点开。”
“没问题!”司机转头看了两人几眼,满面笑容地搭话:“小姑娘,你男朋友喝了多少啊这是?”
他固定在这一片拉活,客人大多是活泼朝气的大学生,他常和他们聊得不亦乐乎,感觉自己也年轻了不少。
盯着傅池屿微凝起的眉,姜温枝把车窗开了条小缝。夜晚比白日凉了几分,可风吹着也让人神清气爽。
沁人心脾的新鲜空气涌入鼻腔时,她一瞬有些恍然。
饭中,听到吕昕关于讲座50一场的话时,姜温枝忽然觉得自己错了。她在考试周费心抽出时间帮傅池屿刷讲座,其实是一件蠢事。
她自以为是在帮他,但全忘了去想,或许傅池屿压根并不需要她。她只是在做一些感动自己的事情。
不想失态,所以姜温枝打着去洗手间的借口,极力压下落空的情绪。她对着镜子拍了拍脸,扯出笑意后往包间走。
还没推门,吕昕略带暧昧猜测的话便传了出来:
“傅哥,你这好事将近了呀,和姜温枝今天算官宣了?”
“”
须臾,姜温枝握着门把手的指尖颤得发红。
穿过虚掩的门,她看见了傅池屿微沉着脸,周身不耐跃跃而出。
“吃饭就吃饭。”傅池屿屈指节叩着手机,神色似心不在焉,语气冷了,瞳色也显得更浓黑:“瞎扯什么犊子呢?”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哥们提一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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