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疑看着他，不知道有没有相信。见陶安态度有所松动，顾皓行趁机把早餐塞进他手里，陶安把早餐推了回去，摇了摇头，“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吃吧。”顾皓行不甘心地攥紧袋子，没有再逼迫陶安，跟在他后面下了楼。来到便利店门口，陶安突然停下脚步，看着顾皓行欲言又止。顾皓行疑惑道:陶安犹豫了片刻，忍不住问道:顾皓行怔了一下，瞬间深吸了口气，语气变得生硬:“还没。”陶安有些等不及了，追问道:顾皓行有些来火，陶安有些失望，但每个人都有工作，总不能为了他的事连班都不上了，催促道:“你让他尽，尽快。”顾皓行淡淡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陶安见他不太耐烦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推门进了便利店，开始一天的上班。接下来的几天，顾皓行一直在陶安身边转悠，任凭陶安怎么赶，他都不愿意离开。陶安说了好几次也没有用，只能由着顾皓行去。

　　他不相信顾皓行能坚持多久，总有一天他觉得厌烦了，就会主动离开的。时，陶安问了好几次离婚协议书的事，可是顾皓行要么说律师出差，要么说忙着帮客户打官司，总之陶安每次询问都有各种理由打发他。就算陶安再不精明，也看出顾皓行是在敷衍他。都快一个星期过去了，就算律师再忙，传真

　　一份文件的时间应该有吧，再不济也可以让下面的人帮忙发一下离婚协议书，怎么可能忙得二十四小时都没空呢。

　　这天在第人次询问顾皓行离婚协议书发过来无果后，陶安忍不住说:顾皓行顿了顿，表情有几分不自在，怎么可能“陶安不说话，只是盯着他，那清澈见底的眼神让顾皓行心底一阵心慌。眼见陶安起疑心了，顾皓行只好说:“我再打个电话催一下。”

　　这次陶安没再上当了，他站在原地等着顾皓行，明显是要听，顾皓行骑虎难下，只能当着陶安的面，给律师打去了电话。师很快就接了电话，顾皓行余光瞥着陶安，不自觉握紧了手机，对电话里说:“之前我让你起草的离婚协议书，你今天传真过来，越快越好。”

　　他挂了电话，看向陶安，吾气里有几分不甘心，陶安点了点头，这才放心地回到岗位上工作。顾皓行发泄似的踢了一脚面前的树干，这时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主意，惊得他怔了一下。顾皓行转头看了一眼陶安在便利店里忙碌的背影，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嘴角微微勾起，走到远处又给张律师打了个电话。陶安今天上的是早班，所以一到傍晚就下班了，他抱着孩子离开便利店，不出意外又在门口见到顾皓行。陶安都已经习惯了，半点惊讶都没有。顾皓行一见到陶安出来，快步走了过来，“下班了”陶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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