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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玉霖的精神和身体状态得到极大的安抚,裴忍这人血液里流淌的疯狂完全超乎他的预想。
他需要足够的睡眠补充过度消耗流失的体力。
裴忍寸步不离地照顾纪玉霖,喂了小半碗粥就把他塞进床里。
纪玉霖手指一勾,虚虚抓起裴忍的手,眼睛就快睁不开了。
裴忍看着他“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笑笑,俯身给纪玉霖看他的额头“太多汗了。”
听完,纪玉霖松开手指,姿态温柔安静,他闭起眼睛,过不久呼吸平稳。
裴忍从身后拥着纪玉霖睡了整个下午,他体力回复快,醒时目光似狼,紧盯眼前一截细腻的颈子,在泛肿的腺体上流连。
他轻吻,薄唇很快被溢出的水液滋润,裹了绵长的树莓香,蛊诱他贪婪地张大嘴巴竭力亲吻,裴忍作为aha,标记自己的oga是本能反应。
裴忍紧咬齿尖,眼神莫测。
他无法标记自己的oga,只能让纪玉霖被这股冷杉香的味道覆盖。
aha的信息素越来越浓,
这是裴忍的不甘,可他不会因为这份不甘就苛责纪玉霖。
总能标记上的,这并不是磨灭一个aha的恒心和固执。
这是他的oga,裴忍要把纪玉霖放在身边一辈子。
他们以后还有无数个朝夕,oga对于aha的重要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深夜,纪玉霖饿着肚子幽幽睁眼。他胳膊往旁边一摸,空的。
门口传来轻微的扒拉声响,纪玉霖睡眠时间门太长,身体早就缺乏能量,他摇摇一晃,差点没站稳,鞋还没穿就去开门。
雪球儿钻进卧室,钻来钻去的轻嗅,弥留的aha信息素让它炸开尾巴,疯了似的逃窜离开。
纪玉霖不知所以,跟着它去往客厅,猫碗空的,于是额外开了份罐头放进碗里。
这三天他光顾着和裴忍在卧室里做那些事,雪球儿看不见人大概也要憋疯。
白茸茸的雪球儿把脸埋进猫碗,纪玉霖想蹲下摸摸它,忽然一僵,直着身没动。
他走了几步,没留意时还好,此时脸色僵硬,走路的姿势古怪,好像身后还有东西。
裴忍从书房走出“醒了。”他牵起纪玉霖的手,拿了一双拖鞋给他穿,“先来吃东西。”
纪玉霖眉眼慵懒,透出一股脂色春意,皮肤粉润,唇不点自红,像一朵吸满汁水长得艳丽饱胀的花。
裴忍定睛看了他一会儿,目光几转。
“怎么了”纪玉霖反牵起裴忍的手带他去往餐厅,“我好饿,你吃过饭了吗。”
裴忍“嗯,”他说,“我陪你。”
前几天裴忍给阿姨放了假,家里只有两人。他下厨,简单准备意面,榨了杯果汁,让纪玉霖先吃一点填肚子。
纪玉霖饭饱,体力慢慢恢复。同时,他感到身体进入一种新奇的、前所未有的状态,这种状态是正面的,舒适的。
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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