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有个少年萧天刑从这里面逃出去。后来他想方设法都想重返此地。你想一想,我编造这样的谎言,对我有什么好处呢?仅仅只是为了迷惑你吗,我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旱魃萧天刑陷入了沉思之中,好像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我接着问:“你如此地神通广大,为什么甘愿守在这里。如今,葬龙山开山在即,你有什么打算?”
旱魃见我如此发问,眼神有些茫然,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千年以来守在这里,只怕已经生出了极大的惯性。忽然之间,要改变这种惯性,难度应该不小。
“你是真心臣服与那天棺里的人吗?”我问。
旱魃摇摇头,说:“这话我不知道如何说起。我的实力自然是比不上他的。我也只好臣服于他。其实每个人的一生都不一样。很多时候,就是如此地无奈。想当年,我也是目空一切,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够难得住我的。”
我想了想,拜在孟小楼座下的斩龙萧天刑,孜孜不倦地想回到葬龙山,可能是想救出这只千年旱魃吧。
“你在终南山拜师学艺,你师父是谁?”我问。
旱魃萧天刑摇摇头:“我学成之后,师父便嘱咐我,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他的身份。这是我一生的操守,就连天棺中人逼问我,我也没有说出来。”
我没有再为难他。
不知为何,我忽然对这个旱魃萧天刑,除了有浓厚的好奇心,又多了浓厚的同情心。
他千年不得自由,人间还有若干个自己。
不拂逆师父留下的恶名,又像是个懂得进退读过书的人。
或许,在他身上藏着一段极为悲伤而不堪的过往,他才到这山上避世的。
“好了!我不劝你。我爷爷没能进去。那么在这之前,又有那些人进去过呢?你能告诉我吗?”我客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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