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他面上熟视无睹，应了声“嗯”。
“这是什么心法呀？”第五页看到一半，白莲华又发问。
深紫发丝全部散下的男人好脾气地把封面翻回给她看。
她只瞟了一眼，然后顺着忽而浓烈的藤萝香侧过头去嗅了嗅那缕垂到自己耳边的紫色长发。
“抱歉……”发觉了女孩儿的动作，终师兄伸手去挽起自己的发丝。
白莲华却开始不依不饶起来，她双手都搭上终允恭握住书脊那只手的小臂，然后侧过身凑近他。
近得连她的吐息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师兄……”她出身江南，说的通用语也带着吴侬软语的味道，今天的咬字却比往日还要模糊得多，若不注意听还会以为是没意义的乱语。
那丝味道被他抽丝剥茧寻出来，于是男人的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她的脸上本来原来以为是冷风吹的红晕依然没有褪下。
“你刚刚、压到我这里了。”白莲华抓住男人准备收回的手，附上自己胸前的部位，温度传递之间让她舒服地微微眯起眼。
“有点疼。”
男人的手指下意识动了一动，触及到刚刚开始发育的柔软，白莲华“唔”了一声。
虽说因为她喝了酒的事情而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生气，听到这话，终允恭还是让他的手与那块软绵贴合得更紧，将灵力顺着经脉探进去转了一圈：“为什么会疼？”
淬炼过后精纯的灵力直到被收回之前还畅通无阻，他的眉间不由得拧得更紧。
“好胀、唔……”
带上了甜腻呻吟的话语让他忍不住顿住，然后后知后觉地想起：
——十四五岁的年纪，正好是少女抽条发育的时候。
他正欲收回手，却被牢牢按住又拢了一下，这次掌心清楚地触及到了一粒硬起来的小小乳尖。
————
灯火还在幽幽地燃。
白莲华窝在大师兄怀里，一手还拉着美人绛紫色的长发，脸蛋把男人的衣襟蹭得凌乱，随着他的动作闹腾得像只愿望没得到仆人满足的猫猫
“唔……别那么用力、疼，师兄是蠢货……狗男人！”
这怎么还骂人呢？
她口中的“狗男人”被她拼命蹭着，头发还被紧紧攥在小手里，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他一只手掌心揉着小小的绵乳，一只手梳顺着她的乌发，还不忘拍拍她的背顺气，免得她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
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下来，只是肩膀还有点一耸一耸的。
“师兄、”
“在呢。”终允恭把下巴搁到她头顶上。
“奶尖……用力捏一下、”她的话从怀里传出来，闷闷的。
这是有感觉了？
他照做，那一粒小小的东西软中带硬，挺立在他指间被挑弄得不住跳动。
“唔…师兄…”
小孩儿突然又躁动起来，拱起的背脊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处于炸毛状态的小兽。终允恭只得掐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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