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一笑，对着凯莎挑衅似的努了努嘴。
凯莎眉头微蹙，低着头开始思索起来，如果寻常人跟自己说这种话，她根本不会理会，甚至还会嗤之以鼻，但是秦默说的话，在她这里还是非常有分量的。
“你也别得意，你联合卡尔把凯莎给杀了一次，就凭这一点，你被凯莎收拾一顿都是活该，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你还联合外人来坑自己姐姐，像话吗？”
秦默轻点凉冰额头责怪道。
凉冰撇了撇嘴，但也不敢顶撞秦默。
之前她因为和凯莎关系闹得太僵，而且手底下的恶魔还被天使消灭了不少，她一时气急昏了头，才会和卡尔联合对付凯莎，现在细细想来，做的确实有些过分。
尽管她知道凯莎拥有神圣原子，时间久了早晚会复活，所以才会显得有恃无恐，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如果真出现了意外，那自己可就真的罪孽深重了，毕竟凯莎不仅是自己的亲姐姐，还是秦默的爱人，凯莎若是死在自己手里，那自己还有何颜面面对秦默。
“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最终，凉冰还是低头了，尽管道歉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场的两人却都一字不漏地听见了。
听到凉冰的这声对不起，凯莎不禁心底一颤，眼睛感觉有些酸酸的。
这声姐姐，这声对不起，代表着姐妹二人数万年的敌对、争斗就此告一段落。
“其实，我也有错，你说得对，我确实太自以为是了，这么多年，我也欠你一句道歉。凉冰，对不起。”
“姐姐……”
见一向自负的凯莎竟然向自己低头道歉，凉冰又惊又喜，激动的泪水隐瞒眼眶，整个人朝凯莎怀里扑了进去。
“妹妹……”
凯莎也敞开怀抱，静静地拥住凉冰，姐妹俩抱着哭作一团，数万年的隔阂此刻终于是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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