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他们被偷袭了,连忙轮起胳膊一个劲的划拉,他手中赫然也拿着一把并州产的匕首。那小个子还大叫着:“大哥,你怎么了?”
王诚没给这小个子任何机会,一个扫堂腿将其扫倒,那小个子还没落地,王诚抬起腿正踢在小个子的太阳穴上,把那小个子踢出两米多远,那小子立时晕死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王诚从启动到结束才用了不到二十秒的时间。
王诚喘息了一下,爬上护坡,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勾起食指放进嘴中,吹了一个尖锐的口哨,王诚的坐骑不多时就跑到了沟边,王诚从坐骑身上取下绳索,把那矮个绑上,并用块破布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把他扔上了马鞍。
做完这些,王诚才小心的把武建军从草丛中抱了出来,然后把武建军背在自己身后,并用绳子把两人绑在一起,这才上马向并州城狂奔而去。
不多时,王诚奔到州牧府门前,连马都不下,直接就闯了进去:“都他、妈的别看了,去个人通知陈先生,告诉他,军长遇刺,再去个人去叫郎中,快!”他一边从马上滑下来,一边大喊着。
州牧府中的人一听,都吓的不轻。对于这些人来说,武军长遇刺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想想吕布对武建军的眷恋,再想想吕布那暴躁的脾气,别说遇刺了,就算动武建军一根手指头,吕布都能奋起杀人。
王诚没想这些,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救治武建军的伤。所以他背着武建军直接进了二进院子,然后把武建军从身上解下来,把他小心的放在榻上。他怕触动武建军背后的羽箭,王诚只得让武建军趴在榻上。
不多时,陈宫踉跄着跑了进来:“王诚,怎么回事?建军没事?”陈宫一进门就急急的问,可是当他看到榻上的武建军,脑袋‘嗡’的一声,险些晕过去。
陈宫上去一把揪住低头跪在榻边低声哭泣的王诚:“你说话呀,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王诚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是诚无能,没能守护好军长,如果军长有个三长两短,诚愿随军长而去。”
这时候郎中已经来了,当他看到武建军的伤,不住的摇头,陈宫和王诚彻底蒙了。
王诚一下就蹿了起来,一把抓住郎中的脖领子,眼睛瞪的比驼铃还大:“你学的什么医?连这小小的箭伤都治不了,你算什么郎中。”
郎中哪见过这阵势,吓的直哆嗦,陈宫连忙上前抓住了王诚的手:“放开,现在不是急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救建军才是。”
王诚颓丧的放下郎中,对着武建军跪了下去,伏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哭声有如受伤的狼在低鸣。
陈宫也是束手无策,连连在屋里踱步,正在这时,那郎中眼前一亮:“将军,大人,在下想起一人,许能救治武将军这伤。”
王诚和陈宫两人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拉住了那郎中的手,急急的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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